“……”说得好有道理，沈越川无从反驳。

穆司爵回了医院，却没有进病房，而是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坐了一夜。

早餐后，苏亦承和洛小夕还是不见踪影，沈越川和陆薄言带着其各自的人走了，自认为倒霉的许佑宁只能乖乖跟在穆司爵身后。

“……这么说，是穆司爵间接害死了你外婆？”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康瑞城是在试探。

陆薄言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淡淡看了苏简安一眼：“你在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许佑宁相信的，从来只有康瑞城。

钱叔把车开到法院门口，远远就看见陆薄言和沈越川被记者围着走出来，他忙忙下车打开车门。

穆司爵没想到许佑宁会用这种招数，冷声呵斥：“许佑宁，够了！”

精致的玻璃杯瞬间在穆司爵手上变成了碎片，许佑宁瞪了瞪眼睛，紧接着就听见穆司爵冷得掉冰渣的声音：“许佑宁，闭嘴！”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苏亦承就在门外等着她。

这一次，外婆大概是真的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这些资料存在他的电脑里，许佑宁复制得很干净，如果不是他查出这些资料被复制的时间完全和许佑宁某次进他办公室的时间吻合，他甚至还想把这件事告诉许佑宁，让她留意一下最近谁和外界的联系比较频繁。

她正想着怎么回答沈越川才足够有气场的时候，突然又听见沈越川欠揍的声音：“按照现在这个速度，你至少还需要等四十分钟才能坐上车。我委屈一下，让你上我的车。”

陆薄言出门的时候，她其实是跟着他的，但陆薄言说庭审结束后必定会有很多记者涌过来，她被误伤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这一次再发生，旁观庭审的记者恐怕都要失业。

生个儿子，把这种蠢事告诉他，似乎也不错。

闪电当头劈下，把许佑宁劈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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